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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承99家风久久,对宗族祖源祖地记忆的历史怀想!

发布时间: 2020-07-02 来源: 刘峙 点击率: :










家风









“湖广填四川是明清时期规模盛大的移民运动, “邵阳隆回”则是从清以来我迁湘始祖刘吉祥祖公后裔们共同的祖源地记忆。对于家族迁川的后裔而言, 康熙10年(1671年) 是一个标志性的年份, 其背后有着迁蜀后裔们对家族与祖地的不舍,以及在迁移过程中的血泪凄凄和开创基业的煌煌大志。一方面是由于明末清初的连绵战争造成四川人口的大量减少,另一方面则是因家族困于一囿之地,形成祖地不堪之重负,于是背井离乡,以自己的行动为祖地和家族减负,以牺牲小我的精神,走出这片天地再去开创一片天地。


被誉为“近代睁眼看世界第一人”的邵阳隆回人,清道光、咸丰时期的思想家、政治家家魏源在其《湖广水利论》也说:“ 当明之季世, 张贼屠蜀民殆尽, 楚次之, 而江西少受其害。事定之后,江西人入楚,楚人入蜀, 故当时有江西填湖广, 湖广填四川之谣。” 由此可知湖广藉之民实则为入蜀填川之主力。








明末清初由于连绵的战乱,四川人口的损失达到了历史上最为悲切的时期,据民国著名历史学者邓志欣与任乃强所撰《四川历史考》中所考证言:“经战后,川蜀实丁所载仅八万余人,计未载丁口实数者,巴蜀之地总不过三十万人口,森林覆盖率当以达百分之七十五,荫木蔽日,虎过城聚,动辄以人为食……”。清初张德地为四川巡抚时,曾专门设立打虎队,时西充县有虎食人,县令专门组织五人打虎队,一日出城为群虎食其二人,向张德地求增派人手言:西充之地本蜀之要津,今当下野乡俱是虎患,人不敢居,都聚城里,目下全邑丁户共三十七户,计口一百二十三,卑下充为职守,役丁七人,以五人为执,昨出城两人丧于虎口,余三人皆带伤而归,且都为不堪,乞都堂为民计,何执……。由此可见,清初巴蜀之地虽然是天府富饶之地,但也是处处危机之处。所以在康熙七年(1668年)张德地上奏请以移民实蜀,清康熙十年(1671年),康熙终下《招移民入蜀诏》,以后又分别于康熙十五年、康熙二十三年多次下诏移民,并给予随意占地开垦,十年免征赋税的优惠政策。这一政策,雍正、乾隆两朝也连续执行,长达八九十年,十余省数百万移民来到四川。大量移民使四川恢复了人气,社会经济与文化也逐渐复苏,从而开始“天府之国”新一轮的大发展。







正是在这种历史背景条件下,我刘氏一族的大量族人从康熙十年(1668年)便开始了陆续的入蜀。按一般的规律,一个新到的移民之家,以一个五口之家为例(即一夫一妻三子)至少要100年才能形成一个家族,何况是面对一个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组织均遭到严重破坏,且生态恶劣,各种野兽肆虐的地方。因此,如何在巴蜀生存,这是摆在每一个移民面前的难题。但在湖广填四川的大移民运动中,移民的迁徙并不是以单一的家庭为单位,而是以一个家族的几兄弟或家族的支系共同行动, 一起迁居四川而形成的,他们或是同时迁入,或是间隔不同时间迁入,使同属一个支系的成员在新的地方能迅速建立起家族, 这就大大缩短了四川宗族组织建立的时间。而宗族组织的组建则是四川社会政治经济恢复的发韧,使四川的社会的组织形态得以慢慢复原。我吉祥祖迁川后裔便是在这样的历史环境下迁入的四川。

“湖广填四川” 走向路线






先期到来的家族成员,从祖地的家族中游离出来进入各自认可的地区后,开始是同乡间的相互依托,形成同乡村落, 后又逐渐发展成为一个个“家”所组成的“家族”,最后演变成为聚族而居的大的血缘宗亲集团——宗族,并依托这些建立起来的家族的威势,向祖地的同族人或同乡带去四川尚有大量未开垦的荒地的信息,以招徕族人、乡人对四川地域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进行快速的修复,并依托外迁宗族的优势同祖地宗族加强联系与互相影响。吉祥祖迁川后裔们入川后,便是通过经商、务农、技艺、考取功名等途径,逐渐积累家产, 赢取社会地位, 转而购买土地,发家致富,在当地建立起势力庞大的宗族。宗族组织在当时社会中,起着协调社会生活,平衡社会矛盾的作用。从宗族内部来说, 宗族对族人提倡和谐、和睦、尊老、勤俭等风尚 , 是中国传统的美德, 在教化本族子弟遵守道德品质规范方面起着重要的作用;从外部而言,宗族让族人遵从和乡里戒异端等社会公德,遵从社会规范,为稳定社会秩,无疑也起着积极的作用。因此,从四千二百年以前的氏族部落联盟以来在1949年以前的中国社会中,宗族社会一直是维系社会稳定的基础和发韧。

“湖广填四川” 解说






综观我族由湘入蜀,背后蕴涵着的是怎样的历史深意?她所反映的是族人怎样的期望与诉求? 虽然古人一向说:物离乡贵,人离乡贱,在这种悲凄与无奈中,我们的先人们还是背井离乡,远离了所亲所敬的祖地,但作为我们这些后裔却从未有放弃过对祖地、祖源的执着,因为在我们每个人的脑海中无不有我们的长辈们对我们的讲述过的有关祖源、祖地的记忆。遍阅我吉祥祖一族迁蜀之《刘氏族谱》无论是何时编撰,都载有一个个让后人们深携的名字:隆回、八都、九龙、仓门前、斛木山…………这是后裔们对先祖的尊崇,这是一份对祖地的记忆。据民国二十二年内江《刘氏族谱》称: 吾族系宋元丰八年自江西泰和梅子村早禾市迁保庆府隆回八都居斛木山,明万历八年又迁邵邑之九龙石脚洪家庙。聊聊数语,回响的是代代人不记祖地的理想。







因为这些祖地的地名,在族人如瑰如宝的呵护下让我们这些后代耳熟闻详,祖源的字辈歌代代相承,成为了我们族人最重要的祖籍地认同标志。可以说:家祚蕃(凡)延(衍)盛,裕国安邦万载兴是我们祖源的标记,那么邵阳隆回八都、斛木山、九龙、石脚则是我们共同的祖地记忆。

对于我们来川的族人来说,大部分族人刚迁川时最初并无族谱之类, 现存族谱中有些是先人凭记忆所追忆,有些则是族人来川稳定后,不远千里跋涉到祖地抄录而来,再有些则是祖地不惮辛劳为免后裔失真由湘入蜀而送来,再有些则是淹没无闻,至今还在为祖源、祖地的失落而奔走的人们。对祖源、祖地的记忆不是一个单纯的代代复制问题, 而是一个代代相传的建构问题:她让我们传承的不仅仅只是对家族家风的理念,更是对家国情怀的奉献,是对整个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理想的和谐社会,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达则兼济天下的理想情怀的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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