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邵宇博士
<投资新时代—中国的逻辑> 新三板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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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三驾马车大家都懂,投资、消费和出口,严格说叫进出口......
而现在三驾马车,第一个是深度城市化,第二个是消费升级,当然大家像现在讨论更多的可能是消费降级,这个跟我们的收入支出格局有关。最后是一带一路领导的新一轮的全球化。
我们今天先谈谈深度城市化......
这张图我们画了快6年了,还是非常有效的。未来城市发展是城市群的发展,大家以前习惯把城市分一、二、三、四、五、六线。
现在我们觉得未来核心就4类:一线城市群,二线城市群,分别是蓝色和绿色的8个点。一线城市、二线城市及其周边的卫星城镇,这是未来城市群的核心载体。
黄色是次级或者叫做区域、特色经济带,红色是能源和地缘的敏感区域。未来只在这些区域做投资,才会有价值。所谓投资包括很多,房地产投资、公共服务投资、基础设施投资、产能投资都没问题。
其他地方也不建议去了。当然你可以去其它区域做做农家乐,更加集约.....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比方说大家现在所在的位置(上海),大家现在流行叫大湾区,这个大湾区有什么机会呢?
更精确来说,整个长三角是两个大湾区,一个是通州湾,一个是杭州湾,他是两湾再加一个浦东新区。我们认为这可能是全球未来最大的核心湾区。不管是产能本体、人口聚集、研发以及整个产业链布局方面,一定有重大的利好。我们非常看好......
举个例子,我们看看浦东的规划,现在有三个航站楼,4条跑道,未来有8条,7个航站楼,后面是高铁东站,下面是临港工业园,这是上海制造业的高地,大飞机、特斯拉等等,都布局在这里。
当时的规划建议是什么呢?前面靠海的地方是洋山深水港,全球最大的自动化集装箱码头,我当时就提了一个建议:“在洋山深水港靠海的那边,还可以放一些“火箭发射架”。为什么要放火箭发射架呢?以后中国人出差去太阳系,这里走会比较方便一点。
这看似是一个玩笑,但我们的点在哪里?点很清楚、很明确,这样一个量级的交通设施,绝对不可能止步于目前的2500万常住人口,他能够服务未来的4千万乃至更多人口。
所以你看到这一点,你才能够知道我们所做的努力方向究竟在哪里。
其他的城市发展的逻辑,包括中国城市化的集群放到亚太区域来看到的“一带一路”。
最近很多人讨论给非洲的600亿究竟值不值的,你要认真算这个账。
我们要形成的是一个特定的人民币国际化的区域,这里有很大的挖掘空间。我们可能不能单就一事一时来看,我们必须看到长远的布局,整个发展规划要管30年。
从供给的角度更简单了,刚刚谈的是新的需求,供给的核心是生产函数或者是产能。简化来说就是6新。
分别是新的制造业、新的技术、新的产品,5G,芯片。最近看了几家,真的非常靠谱,肯定是可以投的,特别是目前的全球贸易格局下。
其他的来自于服务业新的模式、新的业态、新的组织,以及新的制度等等。这里是一些具体系的门类和投资领域,相信大家做行业,做公司的都有更深的感触。
最后谈谈改革,今年又是改革开放40周年,大家总有一个感觉,有快有慢的改革,也形成了很多的风险。
比如说金融体制改革,非常快,一快了之后,风险又出来了,现在对风险系统的纠偏又开始了。
特别是14到16年那一轮重要的改革和发明创造,比如说PPP,现在有人叫骗骗骗,还有P2P,大家更懂了,一半的跑路了,剩下一半随时准备跑。还有PSL,反正P开头的,现在大家看起来都有一些小问题,究竟是这是不是政策被曲解、乱用所造成的问题哪?
因为大家都知道中国人都很聪明,看到有利润就上,而且面临“一放就乱、一管就死”的循环,这点改不了,所以现在其实要对这些政策的执行做全面的检讨和优化。
我们现在最期望能够在今年的秋天,十九届四中全会上,劳动力、土地和资本能够释放出来,能够拉动经济再次上行的正向预期,这点非常重要。
我们始终在等,在盼,我们希望在热情耗尽之前有重大的举措,有成功的案例出现。才能有助于我们整个供给的更新。
供给改革并不在于合并哪些企业,消减一些煤炭,更重要的是激发这些要素,以及制度创新的力量,才是可持续发展的源泉。
最后谈谈新的宏观调控,以前的宏观调控就是放水,刺激。
不管是98年的亚洲金融危机,还是08年的“次贷危机”,一般就是三件套,房地产、放水,铁公基,屡试不爽。
但是这次真的有点不一样了,首先放水的观点就是绝对错误的,过去30年里面我们广义货币M2高于名义GDP五个百分点,这叫放水。
上个月M2只有8.5,而名义GDP要接近10,就是负了1.5个百分点左右。这不叫放水,哪怕他补到10,我们觉得这个最多叫补水。
所以我们的建议是,应该尽快把M2补到接近10的水平,而不要做过多的设想。所以在这个时候,我相信很多重大的变化,正在发生.....
对我们来看,从全新的资产负债表的角度去审视我们的宏观政策。我们更多做的是杠杆的减缓,杠杆做一个迁移,每个部门能够承受的杠杆的顶峰是不一样的。
比如说中央财政可以加杠杆,居民可以歇歇气,国企已经很高,能不能转给民企一点,这样做一个重新的平衡,我们叫中国杠杆的乾坤大挪移,关键是使这样杠杆平衡得到持续。
大家很清楚,居民部门杠杆太高,就是2008年的次贷危机。政府部门杠杆太高,就是2009年的欧债危机。
如果你的对外部门杠杆太高,并且伴随着货币错配的话,你看到的就是土耳其、阿根廷最近的,以及1980年代、1970年代的新兴市场金融危机。
所以面临一个艰难的再平衡过程,相信大家也能体会的到。但是正是因为这样一个调整,我们才能换来一个未来可持续的发展的空间......